打印

[转帖] 【人文】【五月野外探险主题】轻快攀登 Light-Fast Traveler【7p】

0

【人文】【五月野外探险主题】轻快攀登 Light-Fast Traveler【7p】



 策划/马德民 题图摄影/Cory Richards

  Walter Bonatti曾说:“高山的价值是通过那些与之较量的人们来体现的。若不是这些人,它们就只不过是一堆堆石头而已。”当我们在地球上最美丽也最危险的地方去挑战最不可能的极限时,这样的经历会让我们永远改变。这些年来,我逐渐形成了追求纯净的道德观。我学会尊重每一座山,不仅因为它们可以杀死我,更是因为它们所蕴含的力与美。它们就是这个地球。我当然可以巧妙利用不断进步的科技去征服每一座山峰,让它们臣服在我的脚下,满足我的野心和欲望;然而如果我这样做,如果我毁坏了山峰本身,那这一切就没有任何价值。为了保持我的自尊,我必须坚守最基本的原则:永远尝试用最少的装备攀登最长最困难的路线。我必须快速行动,但又不能操之过急。每一天、每一分钟,我都必须追求新的体验。我宁愿承认失败,也绝不使用膨胀螺栓,或是借助氧气和路绳。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摘自《极限攀登》

   Night climbing in Alaska

  当滑雪者遇见登山者

  ·Stephen Koch和Marko Prezelj

  ·阿拉斯加 麦金利峰

  ·48小时连攀

  撰文 摄影/Stephen Koch 编译/黄宗华

  五次——这是我在这次攀登中停下来的次数,在最冷的时候,光线最模糊的时候和最痛苦的时候。停下来活动我麻木的脚趾让我知道我还活着,有时候感觉到生命正在远离安全和平坦的地面。这里是麦金利山卡森山脊上部,我和Marko Prezelj(马尔可·普雷勒利)一起完成了一次轻快的攀登。



  23个小时的连续攀登,只有五次停下来休息。

 小月亮花月神

  我和马尔可是在2001年2月的苏格兰国际冬季攀登大会上相识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攀登者聚在一起切磋攀登技术和讨论一些关心的话题。我代表美国登山俱乐部出席,不过因为不是太出名,也不是大腕所以没能参加。我们没机会在苏格兰攀爬,我们还是找了几次机会在地的小镇上一起喝酒。

  回国后我一直和马尔可电子邮件联系,我们都想去阿拉斯加登山,我们的攀登方式和其它方面都类似。于是我们想用最少的装备来一次阿式攀登。我俩都理解阿式攀登的含义——尽量轻装,尽量快速,如果快,还能不能更快。我们之间语言交流不是问题: 马尔可英语很好,有着丰富的登山经验,在高山刃脊上摸爬滚打十多个年头。 而我是以高山滑雪较有名气。如果哪个山是可以滑雪下来的,那么肯定不是高难度的。和马尔可一起登山,我正好可以看看作为一个登山者,如果没有额外的滑雪板的重量,我在真正的技术路线上的能力有多少?

  Jack Tackle鼓励我在麦金利开一条新线。他是阿拉斯加伟大的精神领袖,而且是传说中的人物,开创了许多困难的新路线。我和他在大提顿国家公园的Exum登山向导公司一起工作过,我相信他对新路线的眼力。我们仔细查找麦金利各个方向山壁的照片,看起来是可以攀爬的,但还没有人登过的路线是卡森山脊的左边和麦金利菱形石的右边。西南壁已有超过18年没人登顶了,也没有一条采用纯粹攀登方式攀登的路线。这真是我和第一流的伙伴用最好方式完成一个了不起攀登的大好机会。



   本文作者Stephen Koch(斯蒂芬·科赫)是著名的高海拔单板滑雪者。

  我加紧和马尔可联系,我们想先尝试小月亮花岩壁新路线,一周前Ian Parnell和Kenton Cool拿下了它。拉着雪橇穿过冰河,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区域上散落的全是拳头大小的冰尖,我眼也不眨一口气通过那个头上是悬冰川的区域。我非常高兴我第一次给马尔克领攀,他可是在全世界的高山都有丰富的攀登经验的牛人啊!

  马尔可看起来非常悠闲和有节奏。那些垂直地形对他就像吃糖一样简单,在第一个坡顶,我喘息着对马尔克说:如果他多打一个岩点,我可能感觉更舒服些。他说:“行吧,不过更多的点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

  我知道在这些路线上多花时间可能意味着成功和失败的不同,但是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和他爬过,我没有完全的自信只有无条件接受他的决定。希望这种情况不久改变。沿着弯弯曲曲的绳子尽量快的向上,我还能把我固定住了喘气。我们发现我们的节奏还不默契。悄无声息中我们的节奏慢慢合上了,我们开始对一些高质量的攀爬或风景进行交流,但也仅限于些。我们保护好后开始吃东西,大部分攀爬都是比较好的岩石和有冰保护的混和地形,当过了一个仰角后我遇到了蜂窝冰。那里简直没法下脚。每次我踢冰时,我的冰爪上的齿都在空洞里滑动,我的整个重量都靠胳膊可怕的吊着。我非常恐惧掉下去。在我下面五米处我只打了两根锥,我正好在突起的岩石上面。如果坠落将反弹,也许我只是摔断一条腿,但非常容易就没命了。

  在我的头部上方的冰看起来很好打镐,但是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够不到它,说是迟那时快我锁紧我摇摇晃晃的冰镐,用拳头在那些空洞区砸了一个洞,然后在那些冰柱上套上扁带,接着加了一个缓冲扁带,锁紧,然后慢慢的让我的脚受力站稳,这样使我的左镐能够在高处那片好冰处凿进去。

  现在到了冰况好的地方,能够把腿劈开,用一只脚撑住岩石。靠岩石凸出部分做牵引向上的感觉很爽,放松和感恩的心情沐浴着我。我设置的锚点很好,我们沉浸在攀登中非常开心,这里没有任何前人来过的痕迹。依然是我领攀。我挑了一些装备。正当我开始攀的时候听到上面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就在我示意马尔可保护时,一个蘑菇形的巨石在我们上方悬崖上砸的粉碎,一些碎片击中了站在保护点的我们。



    两人历时23小时,完成了17个绳距(难度V+,W166+,M5+)的麦金利峰西南壁的月神路线首登。

  等它过去了,我们决定继续攀登。我飞快的从一个保护点到另一个保护点。我们试着同时攀登。但是这样合作的不是很好,因为一些必要的装备很难得到。经过好几个绳距——愉快的、困难的、冰岩混合和深雪区(包括马尔可打通的一个烟囱地形),我们到达顶部山脊。顶部是个看起来非常凶险的双层飞檐。我们为我们的成功非常高兴,然后直接用绳下降,出发23小时后我们返回营地。

  这次攀登我们命名为“月神”,这是从柠檬月神酒吧喝威士忌得到的灵感。这也增强了我们接下来在更艰难路线合作的信心。我们简直是信心爆棚。在休息的几天里,看着Ian Parnell和Kenton Cool试攀猎人山北壁月亮花路线,引得我们跃跃欲试。月亮花路线需要经过非常困难的攀冰,路线上有好几个绳距的A3难度的花岗岩攀岩,我们有点担心,但是夜里还是做着准备,锉好冰爪和冰镐,整理好攀登器材。

  月亮花的自由攀登

  阿拉斯加的夏天非常适合进行连续的技术攀登。可以不用头灯在技术地形上整夜攀爬。我们只带了露营袋和化雪的炉子。早上7点我们开始攀登。过了几个大冰坡,一个冰岩混和坡,我们来到一个像船头一样突出的岩石底部,是两个绳距的器械攀登。马尔可领攀,噼啪几镐就迅速攀上去了。当他上去后找到一个锚点,是一个比常规的锚点要低些的石墩,他套进绳索做好保护,然后向下降做了一个漂亮的横切从一片冰面到了另一个冰面。这是我们选好的吊拉包的地方,他把包拖了上去。我们没有带上升器和绳梯。我们不借用额外的装备进行攀登。又一个技术绳距完成后,接下来差不多是在冰上跑。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做任何事都是动作麻利。领攀的美好之处在于领导者被众人依赖,要准备好在休息和分拣装备后再次出发。我们在结实的冰壁和花岗岩壁上保持着节奏向上,冰花飞溅,像外科医生飞舞着手术刀一般。

  Mascioli蘑菇石——1999年,Steve Mascioli丧生在这里后,这块石头就以他的名字命名,这是我们要提防的危险地带,但我们通过常规线路左边的冰岩混合地形的攀登可以避开它。不过那是一个烟囱地形——两个绳距的垂直路线和悬冰是路线上的难点。我抖擞精神领攀,绳子上结了冰很粘,能够提供一个比较好的保护(虽然可能有问题),我非常迅速的通过了那一段。当我用力拽这段绳子的时候,发现它被卡住了,被动在结实的(虽然很值得怀疑)冰体里面。

  过了几个绳距,我们又遇到难点——“幻影”地段,最早开始爬这条器械路线的人感觉在攀爬过程中人要左右摆荡。我用了一个小凸轮塞和岩锥打好保护然后想搞定它。我的脚在很小的花岗岩块上像溜冰,但是我坚持住了,尽管我还背着包。我到达冰面高兴地大叫,我们自由攀登了月亮花器械攀登段,这条路线由攀登界鼻祖Mugs Stump开辟,现在我们完成它到达拱壁顶,但是首先我们要到三号冰原去补水。我们已经爬了16个小时,两人只带了五升水。我们知道三号冰原有一个相当大的台阶,Doug Chabot和Bruce Mille就去过那。我们决定去那里。

  到了三号冰原,我们开始找地方架炉子,这让我们花了不少时间,狂风嘶吼,漫天飞舞的雪花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隐蔽处和缝隙。我试着去点炉子,点不着。这是在20多度的月亮花扶壁的斜坡上,没有睡袋和气泵漏气的油炉。当我试着去装炉子的时候我感觉精力已被手指头耗尽。非常不幸! 上还是下?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下去,但是如果没水的情况下,如果继续攀登到我们可能到达的高度那将是另一种感觉。我们吃下胃能承受的任何东西,我们嘴巴溶化尽量多的雪,我感到我冻麻了的嘴里有金属味,注意唾液里有血,原来我咬破了我的腮部和舌头。

  我们把装备减到最少,在阳光下带着一种紧迫感攀登,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通过一个斜坡后我们来到斜坡出口。从这里我们在雪原上艰难前行,到达了Bivy檐口,经过25小时的连续作战,我们很累,但相当开心。我们决定下撤,如果现在接着去登顶要冒着巨大的风险。在长时间没水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下撤。

  11个小时后我们降到底端,尽管没有登顶,我们还是对我们的成就非常得意,当所有人都起床的时候,我们拖着雪橇进了营地。Ian和Kenton为我们准备了薄烤饼,登山者之间这样相互帮助已成了不成文的规矩。我们非常累,需要歇上几日,尽管这次探险结束了,我们依然感觉很激动。我们在一个好季节尝试了两条阿拉斯加的好线路,开辟了一条新线路,FREE了月亮花最牛的线路。我们的自信大增。

  在先驱肩膀上攀登

  Ian Parnell和Kenton Cool出发去攀登麦金利山,他们想在父子墙上尝试一条新路线。Steve House和Rolando正在等天气,想以一种纯粹的攀登方式重复Foraker首开的“无限刺激”路线。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采用相似的攀登方式,真是鼓舞人心。整个营地看起来像个家一样。我们正在冒着巨大的风险,因为我们都是采用纯粹的攀登方式。我们是在这个山脉的伟大先驱们的肩膀上攀登。

  我们计划登顶麦金利,为了更好地适应,我们不得不长途跋涉到14号营地,这是非常让人不爽的一个过程。我不喜欢背负或拖很重的物质。但这又是必需的,如果我们想花很多的时间在山上。在17号营地我遇见朋友Forrest McCarthy,他邀请我和他的客户一起晚餐。晚饭后他提供了一个地方给我睡觉,我高兴的接受了。第二天我们步行去麦金利入口,攀上南山脊到达冰原,发现一路都是韩国人打的岩锥。



两人在一个好季节尝试了两条好路线,开辟了一条新路线,FREE了月亮花最牛的线路。

  接下来的夜里,马尔可凌晨三点出发登顶后早上10点返回。他没想着要去打破速攀记录,但可能打破了。整个攀登过程中他只穿抓绒裤子。“我一路不停的放屁,”他后来说,“很高兴有屁和我一路做伴。”当他脱下他的抓绒裤的时候又放了个屁。

  天气还是老样子。天气预报说有四天暴风雪,但什么也没发生。每天都是大太阳,睡了吃吃了睡,有人搞象棋比赛,输了的挨罚,然后一齐大餐,日子有滋有味。

  出发的时刻终于到了。我们的计划非常简单。从14号营地离开,攀升山肋到海拔4650米,从蜡烛芯路线下到西南壁底部,然后从这一面爬到大墙顶部,那里正好和卡森山脊上部连接。从那里我们一直攀升到顶。早晨七点我们带着和攀登月亮花拱壁一样的装备,但是换了个气泵和更多燃料。还有一根60米的9.6毫米主绳和50米5.5毫米辅绳,因为用绳索下降是必要的。

  打通有些复杂和危险的蜡烛芯路线,一下来就看到两条吓人的交叉冰裂缝,然后下攀到夹角状山脊下面,绳降通过冰川上端的裂缝,接着又降到西南壁冰塔林底下。离开14号营地五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大墙底部。我们持续不断攀登,马尔可领攀越过悬岩与冰川间的裂缝。我们又攀登了将近200米,到达我们选择的路线的底端。

  这里的花岗岩的质量是我所曾看到的最好的。当我们准备开始的时候,我的胃开始不舒服,虽然我尽力放松自已,但是依然绞痛不止。一般人这时候肯定吓得要命,我想我不是害怕,我是激动的。这一刻在这个星球上,我已不想其它的任何地方,而这一切都将改变。等我的胃好点了,抬头看看路线,不是一般的的陡峭。我友好的把先锋攀的绳头递给马尔可,他欣然接受。路线是垂直上到一个烟囱地形然后停下来,再左拐到一个大屋檐。岩壁不但看着非常光滑,没有脚点,而且没有冰。

  看着马尔可第一个绳距攀爬的时候,以为胃会好一些,其实不然。他在路线上熟练的操作一直到那个拐角,成功绕过那个角后,他高兴的如负释重发出尖叫。后来他说这一段是他登山领攀的所有自由攀登路线里最难的。他开始拖包,我也跟着上。本来我希望自力更生拖包上升,但那个绳距耗我的体力比腹泻还厉害。不知是不是过度疲劳造成肌肉发僵。

  马尔可又领攀了另外两个困难的绳距,在那些锚点上有一股水滴下来,我想把我的水瓶接满,但是要避开上面修路掉下来的冰块,非常困难。如果我把唇贴到岩壁上就可以喝到一些,但是每次我都试了一满嘴的泥土和沙子。我接满了一瓶水,这样一来攀登时的水就不成问题了。他把攀登器材递给我离开,我马上跟了上去。攀了大概30秒钟,我的裤子全打湿了。

  我的胃还是不舒服。现在在海拔2100米,等下去的时候找个干净点的地方还是可能的。我天生不是个胆怯的人,但是由于放纵胃口把胃搞坏了使我觉得非常失败。现在惟一的要做的事情就是攀爬。当我领攀时天还很亮。我的第二个绳段是“淋浴”段。开始什么事也没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垂直的圆柱,在柱顶上有些冰和雪。不久我不得不转左进入一个不断落水的垂直地形。我的包重的让我直不起身。我只好把包挂着继续进入雨里。刚开始我还以为那点小雨可以避过,谁知它开始变得持续不断,可能还伴着潜在的危险,真是烦死了。我的外套放在包里,连同我的安全带和头套。等我爬到Schoeller顶的时候我浑身湿透了,这时候我做好锚点,上衣已冻成冰盔甲,不好的是太阳落山了,而我的包还没拉上来。



    拖包时包被卡住了,这意味着马尔可要用手帮忙。他上来后爆怒地冲我大叫“斯蒂芬,你做的真是狗屎。”刚刚我才完成了一次又困难又危险的领攀,而在又冷又湿,不但不安慰我,还冲我发火!我也对他大叫” 斯蒂芬不是个傻瓜”和“斯蒂芬干得漂亮!”然后冲他玩事不恭的笑笑。我要让他明白,如果他站在我的角度,他也会象我一样说同样的话。他马上走过来,一切又都好了起来。我告诉他我没把包拖上来非常抱歉。虽然温度在黄昏时分下降得很多,但此刻我们心中是温暖的。

  在这几个绳距中,尽管我们没有带安全带,但移动速度还是很快。但是为了不影响上升速度,我们还是穿戴好确保后以便吃东西。完成起初的三个绳距,我们两个都在困难路段做了领攀。接下来的几个绳距角度和难度都要小一些,但还是有一些不太容易的路段。一个绳距接着一个绳距,我们不停地攀登。我们没有丝毫的恐惧,在这无尽的大墙上奋力向上。

  更多精彩内容请参看《户外探险》杂志2009年7月刊

   

    Bag BIG Sport Route in Baihe Gorge

  白河580米长线连攀

  ·孙斌和Gump

  ·北京白河峡谷

  ·580米运动攀登路线

  撰文/Gump 摄影/Gump 孙斌

  挑战速度攀登

  我们处在一个最好的时代。技术和装备突飞猛进,仿佛人类已经没有完不成的线路;资讯垂手可得,无须历尽艰险就可以体验到最精华的体验;我们处在一个最坏的时代。无论怎么自我突破,都是在重复别人的轨迹,在El Capitan密布的路线图上,甚至连光标都显得有些大了。

  攀登的最重要意义在于探索未知,那些高耸如云的险峻岩壁始终是我们日复一日苦练的动机。中国未经探访的大岩壁堪称资源丰富,相信我们的技术已经足够去完成一些目标,怎样获取经验,对于像我这样时间稀缺,基本靠节假日打拼的人来说至关重要。一旦开始行动,忽略任何一个因素,都会导致无法逆转的结果,在真正做计划之前,必须知道自己的底限。



   两位攀登者在小柏树路线的顶端合影。

  德国攀登者Thomas Huber单日连攀意大利Tre Cime Lavaredo的报道给了我很多启示,利用身边的资源模拟练习速度攀登是不错的选择。北京最长的攀岩路线是歪瓜裂枣(246米,5.10c)、完美心情(204米,5.11a),还有不远处的小柏树(130米,5.11a),同在北京密云四合堂以西的白河峡谷中,三条路线连攀累计长度在580米,每条线路顶端都有路,不用下降,可进可退。

  2008年冬季,我先后与不同的人组合尝试了几次,都只完成了两条,每条线路3-5个小时不等。全程领攀无坠落的心理准备让我顺利地完成路线,却也使速度无法再提高。和孙斌聊起这事的时候已经临近春节,能够在寒冷的冬季出手攀岩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没想到他会对这个计划感兴趣。

  2009年1月24日,仅次于12月那场寒流的夜晚,我们赶到白河,很不幸天气预报的温度是-12--5度,这已经是我们唯一能够协调的时间,还是准备去尝试一下。第二天早晨天亮的时候我们从四合堂大桥徒步到完美心情线路起点,虽然在爬坡的时候身体已经微热,但山谷里的狂风夹杂着寒流又迅速把手脚冻僵,丰富的高山经验使孙斌判断大风经过的瞬间降温会达到-20度以上,我们藏在岩壁下等待日出,期望那时气温会回升一些。

  孙斌聊起他在沙木尼的登山向导训练课程,跟这个计划很相似,连续攀爬300米冰壁后再接一条岩石长线,一天600米进度,中间短暂的休息,轻装快速,典型的阿尔卑斯风格。在寒冷的高海拔线路中必须保持速度才有可能当天返回,而保护的稳定性,如果能做到3,就没有必要追求10。在真正的向导过程中甚至需要把客户的保护能力默认为零,相比较下白河的运动攀线路安全性已经足够奢侈了。一个小时后太阳无力地照在对面山头,风势没有丝毫减弱,我们只能撤退。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表情 金币 +10 5月主题征文活动 双倍! 2014-5-14 19:04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2 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