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sss1 发表于 2021-9-10 00:18 只看TA 24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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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主了,剩下一个洪宣娇应该在未来几章之内会被抓住吧,相信大多人都在等第三个女主。从剧情上看,其实洪宣娇在天京城破被抓也可以,还能加快肉戏的速度,可能作者是为了引出后面的剧情,让洪宣娇绕个一圈再被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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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tao123456 发表于 2021-9-10 02:47 只看TA 24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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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居然是太平天国背景的文,太少见了,傅善祥的描写有点喜欢,这种题材展开很考验功力啊,看后续作者大大怎么写,期待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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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lin1899 发表于 2021-9-10 22:46 只看TA 24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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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337 27、李臣典的秘密傅善祥被带进屋子的时候,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乌烟瘴气的氛围。 几名湘勇的将领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抽着大烟,吞吐出来的芳香,令她浑身 不由地哆嗦起来。这些人已经完全不见他们平时在战场上冲锋时的神勇,个个都 变得萎靡起来。 大烟能够令他们兴奋,在吐出一阵浓烟之后,几个人又爬到了身边的女体上。 几个太平军的女官被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虽然口中不停地叫骂,可是湘勇的 将领们充耳不闻,一趴上去,就轰轰地冲撞起来,几乎把床都摇得散架了。 傅善祥突然冲了上去,抱住李臣典的大腿跪了下来:" 给我……给我抽一口 ……" 天京城里的一把大火烧毁了所有,包括傅善祥珍藏的那些鸦片。这几天她 强忍着没有让毒瘾发作,可是一嗅到这满屋子的烟味,她便再也忍受不住,一下 子全爆发出来。 " 傅姐姐,你怎么了?" 黄婉梨没想到素静优雅的女状元竟会突然跪在李臣 典的脚下,不仅诧异万分,想要去拉她。 可是傅善祥就像一个泥塑的菩萨,被黄婉梨一拉,慢慢地从李臣典的大腿上 滑了下来,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颤抖,眼泪鼻涕止不住地从七窍里涌了出来。 " 给我抽一口……就一口……求求你了……" 傅善祥双臂抱着肩膀,不停地 向李臣典哀求。 " 你……你这是鸦片的毒瘾?" 黄婉梨就像碰到了瘟神似的,猛的缩回了手。 太平天国向来禁烟严苛,可谁也没想到,堂堂女状元傅善祥居然会染上烟瘾。 李臣典在竭力地舞弄着一名光溜溜的女官。女官很显然不是李臣典的对手, 被他一双大手紧紧地将两个手腕一起抓握起来,一脚踩着女官的左腿,一手又把 她的右腿拉得老高,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朝着娇嫩的肉洞里冲击着。 女官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只能活生生地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已经有些神 志不清。她的肉洞红肿得不堪入目,看来在李臣典之前,已经被许多湘勇的将军 强暴过了。 李臣典自恃勇力,不需要用绳子捆绑那些女官,抓着她们就像抓着一只小鸡 似的。 " 唔……唔……" 女官虚弱地呻吟着,修长的玉颈就像断了颈椎似的,脑袋 沉重地往下耷拉着。 " 啊……" 李臣典舒服地长叹一声,终于射出了精,还不等把最后一滴精液 挤干,就把那女官像丢弃一件垃圾似的,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 第十次!" 李臣典高声地对身边的那些将领们喊了出来," 怎么样?" " 李将军果然神武!不仅是在战场上,在床上同样令人折服啊!" 旁边的将军们都 在奉承地应和着。 李臣典得意地抖了抖他的肉棒,那根乌黑巨大的物什,在射了精之后,丝毫 也不见疲软,包皮上沾着一层从女官的肉洞里染来的蜜液,龟头上挂着一缕长长 的精丝,荡秋千似的不停来回晃荡。 进了天京城之后,这里变成了太平天国女官们的地狱,却成了湘勇们的天堂。 他们每天奸淫掳掠,纵情声色,肆意杀伐,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主意,军 中开始流行比赛御女之术。凡是射的次数多的,竟比他们在战场上立了战功还要 沾沾自喜。 李臣典无疑是这些人中的魁首。 黄婉梨还没从傅善祥的突变中回过神来,猛的听到了一声惨叫。 那位刚刚被李臣典丢出去的女官,现在又被几名光着膀子的大汉们围住,将 她的一条腿高高地抱了起来,结实有力的腰杆不停地朝着她的胯下挺送过去。 " 啊!不要……求求你们,住手……不要……" 女官已经到了身体承受的极 限,不住地凄惨哀求。 有的人在求告,有的人在叫骂,各种混乱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场面不堪入目, 声音不堪入耳。 " 贱货,闭嘴!" 正在奸淫女官的汉子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凶狠的骂道。 女官挨了打,脑袋更加无力地往下垂挂下去。黄婉梨看到她的腹部和胸部在 一阵阵地起伏着,身体里似乎孕育了一头即将破体而出的猛兽。果然,没过多久, 就见那女官猛的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 哈哈哈!" 男人们都开始哄堂大笑," 贱货,这么不禁操,咱们还没正式 开始呢,你就吐了!" 刚开始的黄婉梨还感觉有些惊奇,当一个女人承受的奸淫 多了,怎么会突然呕吐?可是这几天,她见到的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 小娘子,过来,快来伺候爷的宝贝!" 朱南桂背靠着墙,两条壮实的大腿 呈八字型往前打开着,一根乌黑的巨物在鸦片的刺激下,变得又硬又长,龟头直 指屋顶,不停地左右晃动着。他放下烟袋,指着自己的肉棒放肆地对黄婉梨大笑 道。 " 不!" 黄婉梨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 " 害什么羞嘛!快,朱将军在叫你呢!" 不等黄婉梨做出下一步反应,她的 后背被人使劲地推了一下,踉跄地扑到了朱南桂的跟前。 朱南桂直起疲惫的腰,托起黄婉梨的下巴道:" 小娘子,我俩算是老相识了 吧?怎么还那么害羞呢?来,张开你的小嘴,为本将军舔舔肉棒!" " 不行!" 黄婉梨胸中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想要扭头就跑。 她从小就爱干净,嘴里怎么能含下男人们那些恶心的阳物呢? 可是朱南桂眼疾手快,一把便揪住了黄婉梨的头发,将她整颗脑袋都朝着自 己的肉棒上按了过去,狰狞地道:" 小贱货,你还想跑?现在你们长毛已经完了, 就连洪逆的尸身也被炸成了灰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还想跑到哪里去?嗯? " 黄婉梨的脸距离着朱南桂的肉棒不到两寸的距离,可以看到一根根凸起在 包皮上的青筋,同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地想吐。可是 她现在又不敢张口,因为一张嘴,很有可能会被对方趁虚而入,只能紧紧地抿住 双唇。 朱南桂的力气很大,远不是黄婉梨这种弱女子可以比及的。她感到后脑上一 阵巨大的压力之后,整个人不禁扑到了朱南桂的肉棒上。 朱南桂用龟头在黄婉梨的嘴唇上使劲地顶了两下,却没有找到突破口,不禁 伸出一只手来,狠狠地黄婉梨身下的乳头上掐了一把。 " 啊!" 黄婉梨顿时失声大叫。敏感的乳头令痛觉被无限放大,整个人忍不 住地颤抖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朱南桂猛的将腰往上一送,同时手臂发力,把黄婉梨的脑袋 又狠狠地按压下来。顿时,那根巨大得令人害怕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黄婉梨的 口中去。 " 唔唔!" 黄婉梨禁不住地想喊救命,可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全被坚 硬的龟头堵住了。她难受地挣扎起来,双手推在朱南桂像一座大山似的的身上, 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可朱南桂哪那么容易放过她,索性用双手一起箍在黄婉梨 的后脑上,将她的脸彻底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 啊呜呜……呜呜……" 黄婉梨感觉那根巨物已经顶开了她的咽喉,从食道 里滑了进去。恶心感和作呕感已经变得其次,更强烈的窒息忽然用了上来,让她 不停地翻着白眼。 可怜黄婉梨从小家境优越,虽然在天京围城的那几天也吃了些苦头,但依然 是被父亲和兄弟捧在手里的明珠,何曾遭受过这样的事?现在,她不仅无法手刃 灭了自家一门的仇人,身体反而被他们拿来当成泄欲的工具,这使得她又羞又愤, 在窒息中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肉棒在口中,让黄婉梨感到无比痛苦和混乱,仿佛身边所有的一切感知已经 消散,可食道里的巨物一鼓一鼓地不停膨胀,她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 当龟头鼓胀起来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咽喉似乎会被随时撑爆似的。 " 哈……" 朱南桂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仰天一声叹息,舒服地享受着黄婉梨 由于难受而不停蠕动的咽喉给他龟头带来的刺激。 这几天他虽然也上了许多发逆的女官,可当他把肉棒强行捅入黄婉梨嘴里的 时候,一刹那之间还是差点没有忍住想要激射的冲动。眼前的这个少女尽管面黄 肌瘦,但也颇有姿色,要是能够给她好好打扮打扮,料想也会成为一个美人胚子。 " 呃!咯!咯咯!" 黄婉梨的嗓子里不停地发出难受的声音,双手不停地胡 乱拍打,可凭着她的那点力气,又怎么能给朱南桂造成威胁? 终于,朱南桂享受够了,一把松开了黄婉梨。 顿时,黄婉梨一头扑到了床边,不停地咳嗽呕吐,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朱南桂看到她挺立在胸前的那两只乳房虽然算不上很丰满,却也富有弹性, 娇俏可人,随着她身体的震荡,在身下不停地摇晃起来。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就 把正扶着自己胸口呕吐不停的黄婉梨拽到了床上,如骑马似的,一个翻身便坐了 上去。 黄婉梨的眼前变得一片混沌,感觉就连吐出来的唾液似乎也沾染了肉棒的腥 臭味,让她恶心不已,胃部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不等她回过神来, 人已经躺在了朱南桂的身下。从她现在的角度望上去,那个男人的五官看起来更 加狰狞可怖。 " 咳咳……将,将军,求求你……咳咳,饶了我吧?" 尽管对方令黄婉梨作 呕不已,可为了活下去,还是不得不向朱南桂求情。 " 小娘子,你要是乖乖地听我的话,保证你今后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 至于她嘛……" 朱南桂一边把沾满了口水的肉棒插进黄婉梨的小穴,一边指着傅 善祥说," 她就说不准了,是死是活,可就要看李将军的发落了!" 傅善祥躺在 地上,仍哆嗦个不停。黄婉梨很想上去帮她一把,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臣典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女状元,轻蔑地笑了一声:" 哈!你们长毛说得都 好听,禁烟戒色,殊不料,堂堂的女状元竟然还是一个烟瘾子!" 傅善祥正如万 箭穿心般难受,挣扎着从地上又爬起来,抱着李臣典的腿说:" 将军,我,我受 不了了,求求你……让我抽一口吧……" 李臣典大摇大摆地坐在床边,拿起烟袋, 深深地吸上了一口,道:" 怎么,你也想抽?" 傅善祥使劲地点点头。 李臣典道:" 想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也得为我做点什么才行吧?" " 啊! 将军," 傅善祥膝行了两步道,"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臣典厚颜无耻地 指着自己大腿根部上那条巨阳,道:" 你用嘴帮本将军舔出来,我就把这一杆烟 都给你抽,如何?" 傅善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假 使她拒绝,烟瘾还会日夜不休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彻底崩溃。恰巧在此时,一股 子烟瘾又涌了上来,让她身上宛若成千上万的爬虫在攀行似的,由不得她不同意, 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点了点头。 " 唔唔……" 傅善祥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意愿,已经羞耻地用手挡住了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答应如此下贱的要求,一下子无法面对,痛苦 起来。 " 哈哈哈!" 李臣典等人一起大笑起来," 想不到,你堂堂女状元竟然会为 了一袋烟出卖自己!啊,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不过也罢,既然你答应了,我 就成全你,恰好也趁着这次机会,尝尝你女状元的口活如何?" 傅善祥虽然被幼 天王口奸过,可那完全不是出自自愿,现在要她主动捧起清妖的肉棒来跪着舔舐, 还真有些做不出来。 就在她犹豫间,李臣典又深吸了一口烟,把一股缭绕的云雾吐在了傅善祥的 脸上道:" 怎么?你后悔了?后悔也没关系,本将军不喜欢强人所难!" 傅善祥 贪婪地深吸着在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的烟味,这些烟气无异于杯水车薪,不仅无 法缓解她体内的瘾头,反而更刺激了她吸食的欲望。 " 我,我舔!" 傅善祥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尊严,卑躬屈膝地回答道。 李臣典有恃无恐,身为大清的将军,他自然见过上了烟瘾的人,无论是男人, 还是女人,只要那烟瘾一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想必这位长毛里的女状元, 也不会例外,所以也不强迫着她。 傅善祥有些鄙夷李臣典,嘴上说着从不强求别人,可就在刚才,她还亲眼看 到李臣典对不顺从的天国女官拳脚相加。可此刻,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鄙夷别人呢, 自己不是刚答应了最是可耻的一个要求么? 李臣典的肉棒始终不见疲软,但在傅善祥面前,却变得更加坚硬,包皮深深 地剥了下来,露出大半截乌黑的阳干在外。 傅善祥从未见过如此巨物,只消用余光扫上一眼,便觉得骇然不已。她极想 在此刻退缩,可眼下身体的状况,逼着她迎头而上。终于,她把双目一闭,双手 捧起李臣典的巨阳来,张嘴便吞了进去。虽是自主的行为,可把那腥臭的物件在 口中一含,还是感觉到头皮上一阵发麻。 " 啊!" 李臣典也叹了一声,索性放下烟袋子,将身体往床上一躺,舒服地 享受起来。 傅善祥的境遇没有像黄婉梨那么凄惨,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握着李臣典的 那根几乎不能一手而握的巨物,她的小口根本无法容纳。她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应 该怎么做才行,脑海里拼命地回忆着当时幼天王口淫她的场面,不停地让后脑一 起一伏,用嘴唇在肉棒上不停地刮擦起来。 " 哈!真没看出来啊,知书达理的女状元口上技巧还真有一套啊,莫不是平 时经常在给匪首洪逆这么伺候着的吧?哈哈哈!" 李臣典不停地嘲笑着傅善祥, 让傅善祥感觉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只是,傅善祥不得不惊叹,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刚猛的体力,在她进门之前 已经报了十次,现在他的肉棒看起来,依然不见疲惫,甚至大多数男人仍无法与 他匹敌。 " 女状元," 朱洪章刚在一名女官的身上发泄完,便拿着一根烟袋子走到傅 善祥的身后,用烟嘴在她的屁股上戳了戳," 你可要加把劲了呀!早点完事,便 早点可以抽到李将军大烟!" " 朱将军,你这话可就说得差了," 旁边一位大腹 便便的将军开着玩笑道," 她此时抽李将军的那根烟抽得正起劲,哪里还有工夫 想着抽大烟啊!哈哈哈!"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这个烟字说得很大声,毫无疑 问,另有所指。 朱洪章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一并大笑起来。 可怜的傅善祥何尝不想快点帮李臣典把精液吸出来?被长时间鼓起的双颊已 开始发酸发麻,控制着脑袋起伏的玉颈这时也快想要断掉似的。这些不算,最主 要的还是烟瘾来得一阵比一阵猛烈,让她只能边哆嗦,边卖力地为李臣典口淫, 眼泪和鼻涕也流淌得更加厉害。 " 唔!唔!唔!" 傅善祥欲哭无泪,可是每一次把肉棒喊道口腔最深处的时 候,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咽呜。 李臣典看起来着实已经有些累了,无论傅善祥再怎么努力,依然不见他要射 出来的征兆,这不禁让她有些苦恼和急躁。 从肉棒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熏得傅善祥双目刺痛,流淌在她脸上的泪水,也 不知是因为烟瘾的缘故,还是被熏出来的缘故,或者,是因为过度羞耻也禁不住 落泪? " 咦?李将军,如此美人在前,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动心么?还是你需要再去 歇上一阵再说?" 朱洪章忽然之间就把矛头从傅善祥的身上转移到了李臣典的身 上去。 大帅曾国藩在向小皇帝同治呈递战报的时候,由于朱洪章是贵州人,而李臣 典却是曾国藩的老乡,故而将先登第一人的殊荣从朱洪章的身上转到了李臣典的 身上。朱洪章心中虽有不服,但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讽刺一 下李臣典。 李臣典闻言,眼珠子一瞪,道:" 放屁,老子还能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说 着,一只大手用力地在傅善祥的脸上拍了一个巴掌,骂道," 贱人,给老子使劲 舔,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就别想抽大烟了!" 但凡男子,以一敌十,早已到了 极限,可李臣典自恃年轻勇武,偏不信这个邪。本以为换上像傅善祥这般美貌的 女子,必将使他兴趣大增,再射一发,谁知此刻他的身子就像被掏空了似的,肉 棒硬是硬了,却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 朱洪章不依不饶:" 李将军,你若是不行了,就把这女状元让给我如何?" " 滚一边去,谁说老子不行了?" 李臣典只能用蛮横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 给,给我一炷香的工夫,老子射给你看!" " 好!那我等着你!" 朱洪章说着, 又拉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官到了自己床上,没过一会儿,便听到啪啪的耕耘声。 傅善祥刚含住李臣典肉棒的时候,还有些畏惧,可这会儿工夫下来,动作已 经变得越来越纯熟,肉棒含在口中,不停地吸出滋吧滋吧的声音来。她并没有怎 么留意李臣典和朱洪章之间的对话,因为烟瘾已经将她折磨得快要断气,如果不 尽快帮李臣典解决,她真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光景该如何捱得过去? 李臣典终于还是气盛,在傅善祥的万种柔情之下,居然又射了出来,直接迸 射在傅善祥的口中! " 啊!" 傅善祥不由地一声惊叫,丢下李臣典正在激射不停的肉棒,趴在一 边呕吐起来。 没想到,精液竟如此腥臭,让她周身的鸡皮疙瘩耸得更加厉害了。 好在,她终于完成了任务,现在也能松一口气了。 李臣典也松了口气,若不是傅善祥,他这回必定很难再射一次了。他把烟杆 朝着傅善祥丢去,道:" 贱人,这是老子赏你的!" 傅善祥赶紧从地上拾起烟杆, 深深地吸了一口。浓烈的烟味从鼻孔和嗓子里灌进去,就像在数九的寒冬里饮下 了一碗热姜茶似的,让她每一寸几乎僵化的肌肤都在浓烟里开始复苏,万针扎心 的不适感也在渐渐地退去。 傅善祥不顾残留在唇齿间的精液,当烟味带着精液被一起吸进喉咙里的时候, 还是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紧紧地缩到了墙角,和那些清妖的将军们一起,不停地吞云吐雾起来。 " 啊,李将军果然勇猛,都已经十一次了,简直是神人啊!" 有人又开始奉 承起李臣典来。 " 排第二的是谁?" " 朱洪章将军,眼下是八回!" " 哈!没想到,李将军 居然足足甩了朱洪章将军三回啊,不愧是先登第一人啊!" 傅善祥无暇理会湘勇 们的恶毒游戏,虽然抽了几口大烟,让她身上的瘾症退去了许多,但她还是觉得 眼前有些灰蒙蒙的,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似的。在影影绰绰之间,她看到李臣典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红木小盒子来,从里头取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送进嘴里。 这本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可看李臣典的样子却是偷偷摸摸,就像做贼 的小偷一般。 傅善祥急忙转过头,把剩下的几口烟都吸了进去,想必如此一来,她又能熬 上一段日子了吧?若早知有今日,当初真不该染上鸦片的瘾,现在竟做出这等不 要脸的行径来。一想起自己刚到的屈辱样子,她恨不得立马跳进长江里。 不一会儿工夫,朱南桂那边也完事了,把黄婉梨推了出来。浑身沾满了精液 的黄婉梨一挤到傅善祥的身边,就抱头痛哭。 傅善祥紧紧地抱着这位姑娘,想安慰她几句,可一张开嘴,那股子腥臭味又 灌进喉口里去,让她又哇的一下子呕吐起来。 " 好了,今天你们几个人先回去吧!" 朱南桂喊来了几名湘勇,让他们把傅 善祥和黄婉梨连同另外几名女官一起送回看押的地方去。 被俘虏进来的女官,有的已经被恐惧屈服,有的仍在咬牙抗争,湘勇们对付 这些女官,都是留下顺从的,杀掉反抗的。至于怎么个杀法,这两天傅善祥和黄 婉梨也看得多了,就算是一刀下去的痛快事,在砍出那一刀之前,也得先让大家 好好乐呵乐呵。或者,就被押到这里,先让每一位将军强暴一遍,一天下来,也 能弄死好几个,若是侥幸不死的,第二天接着来,直到她们因为轮奸致死。 好在,在湘勇们的眼里,傅善祥和黄婉梨属于比较顺从的那些,尤其是她们 透露了天王的埋骨之地后,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对她们多少有些信任,因此她们 每天遭受的凌辱也相对少一些。因为和扶老二、申老三等人一样,他们大多数人 在湘乡都是老大未婚,或早已成了鳏夫的人,倘若真有相貌好的,又能顺从他们 的,当时候也能带回去当个媳妇什么的,也是不差。 扶老二和申老三将几名女官刚推出屋子,就见到申老三从人群里一把揪出一 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赤裸少妇来,将她摔在地上。 " 啊!你们干什么?" 傅善祥陡然失色。 扶老二道:" 朱将军有令,这贱货是最不听话的,一出门就立马处决!" 话 没说完,拔出佩刀,一刀便将她砍死了。 傅善祥认出了这位女官,曾经是典衣衙里的人,两个人见面时经常会聊上几 句。可一转眼的工夫,她已一命呜呼。 " 啊!" 黄婉梨一见血,又吓得抱紧了傅善祥。 傅善祥看着那两个刽子手,牙咬得咯咯作响,却不敢发作。 " 好了,你们现在都看到了吧?" 申老三收起他的佩刀,喝道," 下次再有 不听话的,就如她一般下场!" 女官们都吓得哭成了一团,可湘勇们不管这些, 依然驱赶着她们,往牢房而去。 一路上,傅善祥紧紧地握着黄婉梨的手,低声道:" 婉梨,我今天发现了一 个秘密……" 黄婉梨还没收住泪水,哽咽着道:" 傅姐姐,你,你发现什么?" 傅善祥道:" 我刚才看见,那个叫李臣典的清妖将军,在偷偷服用春药!" " 啊? 你怎么知道的?" " 我看到他把一颗红色的药丸吃进嘴里!" " 你如何判断 那是春药?" " 这……" 傅善祥当然知道。当初她服侍天王的时候,天王老迈, 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药物才能维持自己的体力。说来也怪,这天王得了病,不管西 医中药,一概不服,可偏偏对春药情有独钟。傅善祥有的时候去寝宫,还得带上 几颗。 只是,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向黄婉梨开得了口,于是编了个谎话," 我以前 掌管典药衙,看到衙署里的人制过此药!" " 那……" 黄婉梨更加不解了," 他 服药又如何?还不是想着能多凌辱咱们几回么?难道,你要把这秘密告诉清妖的 将军们,让那李臣典出出洋相?" " 当然不是!" 傅善祥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具尸 体,道," 我想到了为他们报仇的法子!" " 啊?" 傅善祥道:" 情药霸道,能 暂时吊人体力,但终究是亏空。若不知节制,后果不堪设想。那姓李的要是一直 这么服用下去,总有一日身体大亏,到时必将性命不保!" " 那,那得等到何时 啊? " " 不需要等太久," 傅善祥抬头望着远方的夕阳,那一抹亮色,就像天国 最后的灿烂,和天京城破那一天的所有圣兵一样,她忽然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 斗志," 只要你我两人,从今而后,竭尽所能,日日服侍于他,必能加速他走向 灭亡……" " 喂!" 扶老二在后面大声地吆喝起来," 你们两个人,不要交头接 耳,要不然给你们一顿鞭子尝尝!" 28、身正不怕影子斜 太湖水面上,水柱如林,炮声不绝于耳。 战船上冒着白烟的大炮一起发射,轰击在另一艘战船的侧舷上,中炮的楼船 就像被一股巨力无形地推搡着,整条船都侧倾下去,半边船体已经进水。可是还 没等它回荡过来,又一排火炮紧跟上来,结结实实地落在船体上。 大清的战船已经千疮百孔,到处都冒着浓烟烈火,有许多船员甚至已经准备 弃船逃生了。 蒋益澧想不到黄文金会从湖州城里忽然杀出,顿时措手不及,布置在太湖湖 面上的水师登时大乱。 此时坐镇湖州的,不仅有干王和堵王,还有辅王杨辅清,偕王谭体元兄弟三 人以及各路天将,再加上幼天王临跸湖州府,军威大盛,围城的清妖愈发不是对 手。 这次出击是黄文金策划已久的,毕竟幼天王刚刚失国,他必须打出一场像样 的仗来重振士气。突击太湖水师的太平军几乎倾尽全城之力,黄文金、黄文英兄 弟,奉王黄朋厚,谭体元、刘裕鸠、李容发等人尽数杀出城门,直扑湖面。 炮声一响,蒋益澧就开始慌了起来,虽然他是楚军大帅左宗棠手下的名将, 可是面对太平军如此攻势,还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 兄弟们,杀!为了幼天王,为了太平天国,诛杀清妖头,重振天国!" 黄 文金一马当先,以风卷残云之势,突入楚勇的船队之中。 尽管黄文金无意取代李秀成,可现在天京城破,忠王已经成了俘虏,他不得 不临时肩负起太平天国的军政大权。 驻扎在湖州的太平军也有水师,但在历次破围的大战中,已经损失殆尽,可 此刻,残存的圣兵竟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直奔旗舰。 黄文金、黄文英、黄朋厚、李容发、洪宣娇五人一齐跃马上了一艘舢板船, 划船的圣兵立时将船舷向楚勇的旗舰靠了过去。很快,二船接驳。 船舷和船舷之间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站在甲板上的圣兵和楚勇一起, 端枪对射。 枪子宛若飞蝗,双方都有人在倒下。 可火枪对射毕竟不是黄文金等人的最终目的,他们必须像十年前的翼王石达 开那样,全歼楚勇的水师,逼着他们的大帅投水自尽。 " 兄弟们,跳过去!" 黄文金举刀大喝。 五人一并纵马,跃到了蒋益澧的旗舰上。同时,在旗舰的另一侧,辅王杨辅 清也驾船接驳,从那一边合围过来。 旗舰上还有人在殊死抵抗,可是很快都成了太平军的刀下之鬼。 黄文金冲进指挥舱,一脚踢翻了一名楚勇,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地踏住,战刀 朝着他的脖子上一架,道:" 你们的清妖头蒋益澧呢?" " 壮士饶命!" 楚勇吓 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道," 他,他早已泅水逃命去了!" " 妈的!" 黄文金 骂了一声," 这下便宜他了!" 身后的黄朋厚见状,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对着黄 文金脚下的那名湘勇就是一刀,送他去见了阎王。 血溅了黄文金一身,黄文金不由地大恼:" 十四,你这是作甚?" 黄朋厚呲 着牙道:" 不过就是一清妖的贱命,留他作甚?" 话未说完,又噔噔噔地朝着甲 板下杀去。没过多大一会儿,便听到甲板之下一阵夹杂着皮革被撕裂的惨呼,混 乱不堪。 黄文金丝毫也不担心自己的侄子,他被清妖称为黄老虎,黄朋厚却被称为小 老虎,无论单打独斗,还是排兵布阵,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李容发刚砍倒了两名楚勇,洪宣娇一把拉住了他,指着不远处的水面道:" 容发,你先停一下,去把那个人收拾了!" 李容发定睛一看,只见十余丈开外的 一艘福船上,竖着一面大旗,旗上绣着斗大的" 蔡" 字。顿时,他想也没想,点 头道:" 西王娘,你放心吧,今次我必将取那叛徒的首级回来!" 对面福船上的 人正是蔡元吉,忠王李秀成的女婿。当初太平军血战太仓城的时候,这蔡元吉为 了活命,竟主动投降了左宗棠。如今,他在蒋益澧的麾下任四品通判,也算风生 水起,可是要知道,他今日的风光,都是建立在无数当年的天国兄弟们尸体之上 的。 蔡元吉的福船正遭受着炮击,炮火不仅来自四面战船,还有从湖州城头射下 来的,巨大的福船几乎在一片浓烟中沉没。 李容发填好枪子,将火枪在背后一扛,纵身跳下了蒋益澧的旗舰,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围绕在旗舰周围的一艘驳船之上。驳船是太平军的,李容发指着那艘福 船的影子喊道:" 快,把船划过去!" 圣兵虽然是在堵王殿下当差,可也不敢违 抗忠二殿下的命令,顿时数人齐用力,拼命地将驳船向福船靠了过去。 登上福船之后,李容发看到甲板上已经被炮子砸出了一个个窟窿,就像一张 筛网似的,几乎无处落脚。他顺手拽过一名楚勇来,喝问道:" 蔡元吉何在?" " 他,他在指挥舱里……" 楚勇吓得不敢撒谎,指着甲板的另一端道。 李容发冒着炮火,几个箭步杀到指挥舱门口,挥刀劈翻了几名侍卫,冲进里 面。 " 容发,是你?" 蔡元吉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和惨叫声,料定太平军已经杀来, 抽出战刀,准备作殊死一搏。见到李容发,不禁骇然。 " 闭嘴,你这叛徒,今日我便要取你狗命!" 李容发丢下战刀,将长枪端了 起来,对准蔡元吉。 蔡元吉就算武艺再高,也不敢和洋枪对战,顿时吓得簌簌发抖,扑通一声跪 了下来,道:" 容发小叔子,求你手下留情!" " 呸!你这狗贼!时至今日,还 有何颜面向我恳命?" 李容发骂道。 " 小叔子,你若杀了我,难道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姐姐守寡么?" 蔡元吉 一副声泪俱下的样子。 " 正是为了我的姐姐,今日我才要取你狗命!" 李容发也有些动容,毕竟是 自己的姐夫,痛下杀手,也忒不近人情了。尤其是想到如今姐姐正在敌营之中, 与他天各一方,更是心痛。但权衡之下,还是饶不过蔡元吉的背叛,举枪要射。 若他少些犹豫,此时蔡元吉早已命赴黄泉,可就在他决意要扣下扳机的一刹 那,忽然听到脑后一阵风响。 他急忙侧身一闪,拿着枪柄,冲着背后偷袭他的楚勇砸了过去。 楚勇被砸了个头破血流,仰面跌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名楚勇举刀砍了 过来。 李容发本以为福船上的楚勇早已被炮火收拾干净,却没想到还有这两条漏网 之鱼。眼看着对方战刀劈来,他无暇去捡地上的武器,又将腰后的短棍抽了出来, 用那尖的一端,对着那楚勇的肋下狠狠地戳了过去。 楚勇惨叫一声,立时仆地,疼得满地打滚。 当李容发收拾完这两名楚勇之后,回过头来要去射杀蔡元吉,却见他已经从 地上爬了起来,没命似的朝着船舷奔去。 " 哪里跑?站住!" 李容发大喝一声,手中的枪响了。 也是蔡元吉命不该绝,枪响的那刻,恰巧有一粒炮子击中船身,让整艘福船 都震晃起来。李容发也跟着摇晃了一下,竟把枪子射偏了。 " 该死!" 李容发暗骂一声,用脚尖勾起战刀,追赶上去。 福船虽大,可对于整个太湖来说,也不过是尺寸之地。李容发便是不信,这 蔡元吉还能跑去何处!就在他刚追出指挥舱的时候,却见蔡元吉一个鱼跃,竟窜 到了湖里去了。 蔡元吉拼命地划着水,正好此时,离着他不远的所在,两艘驳船靠了过来。 船上的楚勇一边捞起蔡元吉,一边举枪朝着李容发乱射。 李容发虽想取蔡元吉的命,可更要保全自己的命,只好躲到了船舷下头去。 等到他重新探出脑袋来,却见到蔡元吉已被救起,两艘驳船划着朝楚军的水 师大营而去。 " 哎!" 李容发懊恼地拍打着船舷道。 太湖一战,蒋益澧落荒,蔡元吉也险些丧命,太平军大获全胜,杀敌千余人, 着实给了自号当世诸葛的左宗棠一记当头棒喝。 李容发垂头丧气地上了岸,黄文金迎面走来,道:" 忠二殿下,你这是怎么 了?" 李容发摇摇头道:" 在下有负堵王殿下重托,没能杀了蔡元吉那叛徒!" " 没事!难得今日高兴,走,咱们一到回城去吃庆功宴!" 黄文金拍拍李容发的 肩膀道。 黄朋厚走了上来,冷嘲热讽地道:" 这都让人给走脱了,莫不是,你也想投 清妖,这才放走了蔡元吉?啊,对了,你们忠殿反正出的叛徒也不在少数,李昭 寿,郜永宽,汪安钧,蔡元吉……真是不可胜数啊!" " 十四,别胡说!" 黄文 金喝道。 采菱也陪着洪宣娇一起登了岸,听到黄朋厚正数落着自己的爱人,急忙上前, 拉了李容发的手,对着黄朋厚吐了吐舌头,道:" 忠二殿下,莫要理他,便当他 王八念经罢了!" " 哎!你这丫头,说谁王八呢?" 黄朋厚来气了,正要寻采菱 算账,却被黄文金一把拽了,一起往湖州府城而去。 等到黄文金等人走远,洪宣娇道:" 容发,没关系,若不是你孤身杀上蔡元 吉的战船,将他打得落荒而逃,这场大战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就结束呢!" 太平军 得胜归来,幼天王十分高兴,和大家一道同饮了几杯酒。 老天王在的时候,是绝不容许他这么豪饮的,太平天国本来禁酒,但定都天 京之后,这条禁令也就形同虚设,就连素以律法严苛著称的东王在时,也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毕竟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们多,若来个一刀切,太平天国的声势怕 也没那么壮大。可是天王却对儿子管教甚严,滴酒也不让他沾。现在老天王归天 了,幼天王自是可以与臣下们同乐了。 酒过三巡,老生常谈的问题就被摆了出来,是关于太平天国重新定都的问题。 天京失守了,所以迫在眉睫之事,必是赶紧另立新都,才好号令各路反清义 军。 幼天王道:" 堵王死守湖州数年,清妖不曾越城廓半步,于天国居功至伟。 今日又在太湖水面上大败蒋益澧的水军,圣兵声势复振。朕既已失国,不如 在湖州重建天堂,诸卿以为如何?" 洪仁玕和黄文金对视一眼,道:" 陛下,湖 州虽号称鱼米之乡,有太湖毗邻,已作屏障。可如今苏州、无锡尽失,两浙平原 一马平川,无险可恃。湘、楚、淮各勇清妖四面围聚,不足以立都!" 黄文金也 道:" 陛下,湖州城薄,非天京可比,若作藩篱,绰绰有余,若建国度,却有不 足! 还请陛下三思!" 幼天王道:" 那叔父认为,该去何处建都才是?" 洪仁玕 道:" 天下形胜,莫非四处,北京,金陵,长安,洛阳!依臣愚见,仍照忠王所 言,和侍、康二王,会扶王,入西安!" 黄文金接道:" 最主要的是,西安那边, 不久前刚被扶王扫荡过,周遭无大敌!" " 而且," 洪仁玕道," 臣听闻,甘陕 一带,回民受我太平天国影响,也高举反清义帜,或能与我天国互为犄角,共抗 清妖!" " 干王所言不差," 黄文金道," 捻军,天地会,洪门,哥老会,皆尊 太平天国为主,想必到了甘陕,回民也能望风附庸!" " 好了好了," 幼天王听 着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头都快炸了," 你们说得那么多,朕也不懂,一切事 务全有干王决断便罢!只不过,朕也不知西安在何处,听忠王说起,几天便能到 了,咱们还是快快动身,免得清妖又杀来了,免不得一场大战!" " 啊?" 洪仁 玕和黄文金对视一眼,没想到幼天王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洪仁玕道:" 只是……这湖州死守多日,若是白白送给清妖,也忒是可惜了! " 黄文金道:" 干王殿下,我倒是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洪仁玕道:" 你 但说无妨!" 黄文金道:" 陛下在湖州亦非就留之地,此处战局千变万化,今日 虽在太湖之上大胜了一场,然楚勇元气未伤,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不如先请陛 下离开湖州,末将稍后便尾随而至。如此一来,可以拖住清妖的大队人马,掩护 陛下南下撤退;二来,末将在此亦可收拾湖州残局!" " 好!" 洪仁玕道," 就 依你这么办!" 幼天王道:" 可是,朕何时才能动身去西安?" 首王范汝增离席 奏道:" 陛下,当初干王殿下迎驾,臣虽护驾来了湖州,但在离开前,也在广德 县城里留下了若干精兵。此番想必清妖专心对付湖州,无暇顾及广德,那处该还 是安全的。不如还请陛下,再回广德落脚,等候堵王殿下前来合兵!" " 啊?" 幼天王不悦地道," 又去广德啊?" 洪仁玕道:" 陛下,首王说得不差,如今放 眼浙北苏南,天国故地皆尽沦陷,唯有广德,尚有人马驻守。那处里湖州府亦算 不上太远,且四周并无强敌环伺,在那暂驻几日,也是妥的!" " 行了," 幼天 王说," 既如此,那朕之銮驾,三日后出发,奔赴广德!" 洪仁玕把范汝增拉到 一旁,道:" 首王,这护驾返回广德之事,还需你与尊王、养王等人费心了!" " 福千岁,那你呢?" " 我随堵王一道,守在湖州!你放心,湖州城里尚有精兵 七八万人,破围而出,料想也不费事!" " 那行,小王谨遵福千岁之令!" 庆功 宴一直持续到酉时,众人这才陆续散去。 洪仁玕令人将幼天王护送到行宫里休息,回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黄家三王还 在议论着护送幼天王之事,尊王刘庆汉和养王吉庆元也围在洪宣娇身边,商议行 程。 洪仁玕走到洪宣娇的案前,道:" 小妹,这次重返广德,你便随首王他们一 起去吧!" " 那怎么行?" 洪宣娇站起来道," 陛下有首王他们护送,一路之上 必不致出太大的岔子。如今我纵观形势,还是湖州防务更危急一些,倒不如让我 留在城内,帮助哥哥一起守城!" 洪仁玕道:" 小妹,你莫要争辩了!天京失守 之后,忠殿各路将领见忠王被俘,已失节制。在咱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有统帅 之材,不输英、忠二王。此去广德,虽不过几日路程,可也不能没有领头之人。 料想忠殿诸将平日里也甚是敬佩于你,此番由你护送,必能万无一失。更何 况,湖州府城之内,除了黄家三王,更有偕王、享王和各路天将在,到时必能轻 松突围,前来与你们合兵!" " 好!" 既然洪仁玕这么说了,洪宣娇也只能答应 下来。 " 容发,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洪仁玕把李容发招到身边道," 你可千万莫 要说些助本王守城之类的话了。比起本王,还是你的这位采菱姑娘,更需要有人 保护!哈哈哈!" " 殿下……" 李容发和采菱一起红着脸,接不下话头去了。 这边商议地热闹,黄家三王那边,也是乱哄哄的,尤其是幼天王离开之后, 更没了礼数,但见黄朋厚借着酒性,脱了靴子,将腿一盘,高声地喝道:" 依我 之间,叔父给我五千精兵,我一个突杀,便能冲进清妖头左宗棠的大营里,将他 的人头割来请功!" " 放肆!" 黄文金沉声喝道," 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知道个甚么?如今清妖已不可小觑,与洋人联手之后,火器更甚我天国圣兵。你 莫要凭着愣劲,白白丢了性命!我见你今日酒也喝得不少了,赶紧回你的奉王府 里去休息吧,我与文英再商议一阵!" 小老虎黄朋厚天不怕,地不怕,独独怕他 的叔父黄文金,遭了训斥,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 既如此,侄儿便告退了! " 说罢,带着十余名牌刀手,大摇大摆地从府厅里走了出去。 这几日湖州府很是闷热,即使到了晚上,也丝毫不见凉风,空气也仿佛沉甸 甸的,飘散在夜幕里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久久挥之不去。 黄朋厚边走边道:" 这他娘的甚么鬼天气,到了晚上还是闷得慌,不找点乐 子,本王回府如何能够睡得着觉?" 身边的牌刀手赶紧进言道:" 殿下,前几日 巡城的时候,你不是看上了西市卖鱼的陈老汉家的孙女。要不……" " 不行!" 黄朋厚道," 强抢民女,若是让我叔父知道,定会拿我问罪!" " 是……" 牌刀 手自知失言,低着头继续跟在黄朋厚的身后。 黄朋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一挥手道:" 走,去西市!" " 啊?" 牌刀手大吃一惊。 黄朋厚道:" 本王忽然想起来,陈老汉家里不是子女早夭,只有祖孙二人相 依为命吗?眼下清妖围城围得紧,太湖湖面也被封锁了,那老汉终日打不到鱼, 已经几日没有开锅了。那陈家小姐又最是看重名节,今日本王去玩了那小姐,多 给他们家一些银两,想必也不会声张!" " 殿下思虑的是!" 西市上,也是满目 萧条。湖州虽称为鱼米之乡,可连年战火,也将城池摧残得赤地千里。就算在白 天,也看不到有太多的人做买卖,更何况是晚上,连个鬼影都难以觅见半个。 黄朋厚一行人如夜游神似的闯到西市,只觉得刚刚在宴会上喝进肚里去的乌 程酒,这时在嗓子眼里就像烧的一样,浑身上下也滚烫得紧。他一把将牌刀手拉 了过来,道:" 那老酒喝得本王眼睛有些昏花,夜里居然记不起陈家的摊子在何 处!" " 殿下,那边就是!" " 好!替我将陈家的小姐去抢出来,今日本王要好 好宠幸宠幸她!" 黄朋厚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伸手往前一指。 十几名牌刀手顿时答应一声,风风火火地朝着陈家的鱼摊里冲了过去。二话 不说,抬腿就把门踹开了,闯进里头。 " 啊!你们干什么?来人啊,救命!" 屋里传出女子尖锐的叫喊声。 " 闭嘴!要是再大喊大叫,小心老子一刀砍了你!" 是牌刀手的声音。 这边乱哄哄地闹着,把邻里的老老少少都给惊醒了,纸糊的窗子里亮起了灯 光,几个好事人探出脑袋来,想瞧个究竟。 " 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子就把你们全都杀光!" 站在街上的黄朋厚此时 已被酒性冲昏了头,哪里管那么多,对着那些湖州百姓一顿痛骂。 看到这个如丧门神似的少年,百姓们哪里敢来出头,纷纷又把脑袋给钻了回 去,熄了油灯,捂住耳朵,就当外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但见几名牌刀手架着衣衫不整的陈小姐从屋子里出来。两名大汉 一左一右,按住陈小姐的肩膀,喝道:" 见了奉王殿下,还不下跪!" 夜色已深, 这陈家早已就寝。陈小姐想必是从被窝里让牌刀手们揪起来的,这衣衫怎会整齐? 但见她云髻凌乱,雪白的娇躯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粗布肚兜。用料虽然简 陋,可真陈小姐也算心灵手巧之人,自己在上头绣了几朵花儿。可不管怎样,她 的姿色,也算上乘,黛眉星目的。 " 殿下,殿下," 陈老汉也急匆匆地跟了出来,跪在黄朋厚身边道," 老朽 不知闺女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开恩,饶了她一命吧!" " 老家伙,滚开! " 牌刀手顿时抽出战刀,往陈老汉的脖子上一架,吓得他簌簌发抖。 黄朋厚从怀里掏出几锭银两来,塞到陈老汉的手中,道:" 老头,今日算是 你家走运,本王我瞧上你孙女了!只要你孙女今日从了本王,这些银两便全是你 的……啊,不,待明日,本王自另有重金酬谢!" 陈老汉把银子丢在地下,依然 磕头不止,哭求道:" 殿下,闺女的名节要紧,求你高抬贵手!" " 奶奶的," 黄朋厚骂道,"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 说罢,竟从腰里拔出一把火枪 来,对着陈老汉的额头,轰的开了一枪。 陈老汉的身子顿时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 爷爷!" 陈小姐一看祖父被杀,顿时悲上心来,要往陈老汉的身上扑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身,牌刀手们已经把她架了,拖到路边的一处摊子上, 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掼了上去,双手双脚一并按了起来。 " 啊!救命,放开我!" 陈小姐拼命地反抗着,奈何女孩子家的力气,怎敌 得过那几个彪悍的大老爷们,立时被摁得一动不动。 黄朋厚此刻已经血往脑上涌,杀了陈老汉之后,又岂会轻易地放过陈家小姐? 将火枪往旁边一扔,一边快步朝着陈小姐扑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扒着身 上的袍子。在扑到摊子前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剥得七七八八,只见他大手一 身,不问青红皂白,扯掉了陈小姐胸前遮羞的肚兜。 两只鲜活细嫩的乳房震颤着出现在黄朋厚的眼前,看得他眼花缭乱,双手顿 时一把握了上去,狠狠地抓捏了几把。 " 啊!救命!" 陈小姐想要把手臂挡在身前,可牌刀手们按死了她的四肢, 此刻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惨遭蹂躏。 " 哈哈哈!" 助纣为虐的牌刀手们都大笑起来," 这陈家小姐的身子,果真 是西市数一数二的。待会儿等我家殿下完事了,咱们也跟着玩上一回如何?" " 那敢情好!这么久了,老子连个女人的气味都没嗅到过,这次可得好好开开荤了! " 黄朋厚虽然杀敌英勇,可性子也是残暴不仁,强抢良家妇女这种事,时有 发生。 堵王黄文金已经好几次因此责罚他了,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他又如何能 依照军法,下得去杀手呢? 黄朋厚将陈小姐的乳房如捏面团似的揉了几遍,这才甩开了挂在身上的最后 几条衣物,将肉棒高高地挺了起来。 他的肉棒看起来有些奇特,通体紫红,包皮一直褪到阳根处,几乎把整条巨 物都裸露在外头。光是论这粗壮度,便有成年人的小胳膊那么粗,看了着实骇人。 就在他刚要把肉棒往陈家小姐的花蕊里捅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娇喝: " 住手!" "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扫我家殿下的兴!" 在夜色中,牌刀手也没看 清对方是谁,但见是两个纤弱瘦长的黑影闯了过来。他们平日里狗仗人势惯了, 这时也不问三七二十一,拔了战刀就扑了上去。 可这一次,牌刀手们却失算了。也没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眼前一花, 手臂上顿时像是断了一般,一阵剧痛,五六个人顿时一齐大呼小叫起来。 " 妈的!" 黄朋厚一看便明白,来者不善,光靠这几个牌刀手,想必是拿不 下他们的了,只能亲自上阵。他用力地将陈家小姐的胴体往旁边一推,从地上拾 起战刀来。 可他的刀还没来得及出鞘,一把凉飕飕的兵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西王娘,怎么是你?" 借着月色,黄朋厚认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洪宣娇。 可拿刀架着他脖子的,却不是洪宣娇,而是采菱。 当晚酒席散去之后,洪宣娇也因为天气太过闷热,不能入眠,便让采菱陪着, 到湖州城里的角角落落里走走。这一走,便到了西市,恰巧遇上黄朋厚强抢民女 的行径。 黄朋厚打从有记忆以来,都在过刀头舔血的日子,现在竟被一个女孩用刀架 着脖子,自然心有不甘,忍不住又把手往刀柄上握去。 谁知,采菱的钢刀立时一紧,往他的咽喉上逼了过来。采菱道:" 奉王殿下, 你若是敢轻举妄动,便休要怪我刀下无情!" " 哈!" 黄朋厚冷冷一笑,将战刀 丢在了地上。 洪宣娇回头看到牌刀手还按着陈小姐,便又喝道:" 你们还不放开她?" 除 了西王娘的身份,洪宣娇还是老天王的御妹,当今幼天王的姑母,天京真神圣大 殿里八把交椅上的其中一个,牌刀手们见了,自然不敢违令,便将陈小姐松了。 陈小姐一获得自由,便不顾自己袒露的身体,扑到了祖父的尸体上,放声大 哭起来。 洪宣娇又对采菱道:" 采菱,不得对奉王殿下无礼,快把刀放下!" " 可是, 西王娘,他,他违了军法……" 因为此前黄朋厚得罪李容发在前,采菱正想借此 机会,为忠二殿下报一箭之仇,自是不肯。 " 放下!" 洪宣娇沉声道。 采菱跺了跺脚,不甘心地收刀回鞘。 洪宣娇摸了摸她的后背,道:" 你先去照看陈家小姐,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 说着,从地上拾起黄朋厚此前丢下的袍子来,往他身上一扔,道," 快穿 上衣裳,堂堂太平天国的奉王,成何体统?" 黄朋厚接过袍子,不仅没有往身上 套,反而得意洋洋地挺着他的那根大肉棒,大摇大摆地朝着洪宣娇走了过来,似 乎毫不以裸身为耻。他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在对洪宣娇示威。 洪宣娇撇了一眼黄朋厚身下的肉棒,不禁觉得脸上发烫,可她还是装出一副 无所畏惧的样子,挺胸朝着黄朋厚迎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就在黄朋厚快要把他的大肉棒顶到洪宣娇袍子上的时候, 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不敢碰洪宣娇,要不然背上一个亵渎西王娘的罪名,就连他的叔父黄文金 都保不了他。 洪宣娇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移向别处,道:" 十四,你今天喝多了,赶紧回去 休息吧!" " 是!" 黄朋厚只能忍气吞声地退了两步,拱手道。 " 走!" 在对洪宣娇行完礼数之后,黄朋厚又把大手一挥,带着牌刀手们扬 长而去。 看着黄朋厚远去的背影,洪宣娇转头看到采菱正把自己的罩袍脱下来,裹在 陈小姐的身上,轻声细语地劝慰着。她让采菱暂时把陈小姐安顿到湖州的女营里, 待明日一早,奏请幼天王,由天国出资,为死去的陈老汉操办丧事。 眼下,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采菱扶着陈小姐一边走,一边不甘地道:" 西王娘,方才那奉王明明是犯了 天国律令,你为何不将他就地正法,反让他扬长而去?" 洪宣娇叹息一声道:" 采菱,你有所不知。如今你我,还有幼天王,从天京 重围里杀出,身边将士不足千人,不得不仰仗黄家三王。若是此番我依律行事, 斩了黄十四,怕是会引起堵王和昭王的不满。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杀奉王为 好!" " 可是," 采菱着急地说着,却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反驳洪宣娇,只能跺 了跺脚道," 他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 无妨," 洪宣娇劝慰道," 如今我虽然失国,可节制那些小王的本领还是 在的。只要有我,便不会再让黄十四胡闹!" 采菱道:" 西王娘,你虽有能耐节制诸王,可那都是他们忌惮你的身份。我 见那奉王,定不是什么好人,这次被你喝退,万一……万一他使什么坏心眼,在 背后捅刀,防不胜防,还需小心为是!" 洪宣娇道:" 我行端做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无愧于天父天兄,他又能 耐我何?" [ 本帖最后由 一个L的平方 于 2021-9-11 02:03(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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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verickcham 发表于 2021-9-11 21:30 只看TA 24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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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感觉天色已经要黑齐了。特别是在西王娘身边,精兵强将越来越少,胡作非为之辈越来越多,加上清兵势大,感觉是一叶孤舟在惊涛骇浪中穿梭,随时都有可能折戟沉沙。看来内部人作乱甚至被擒后被送入清营、作为投名状的前景越发明显,内忧外患,几乎没有脱身的可能了。继续等等更新,希望不用等待太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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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verickcham的勋章 |
鲁大富 发表于 2021-9-12 17:04 只看TA 24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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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牛哥又更新了,文章发展到现在,形势已经越来越明了了,逐步显露出“天国的黄昏”的味道了,敌强我弱,外部清政府加上帝国主义的联合围剿,内部太平天国的不断腐朽瓦解,从上而下的淫靡氛围,一步一步地导致了太平军帝国的崩塌,双女主如今一俘一逃,不禁让人感叹女人终究是政治和战争中的牺牲品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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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wanfan008 发表于 2021-9-12 23:29 只看TA 24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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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看到更新了。在这两章里面,一章描写情色,一章情节推进,感觉编排得非常合理。但是,还是很希望能够尽快铺排另一个女主洪宣娇的剧情,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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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nyuning33 发表于 2021-9-13 13:41 只看TA 249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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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历史一定是满分吧。这个代入感太强了,太平天国,洪秀全,石达开……并且没有一点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在描述中再把性爱娓娓道来,没有一点不合理之处,大神大神,膜拜了,感觉有种当时读《明朝那些事儿》的感觉了,论坛真是藏龙卧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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